柯尼沒有想到會在離開辦公室後這麼快見到烏蘇拉。

「見到兩位膩在一起的感覺真好。」

烏蘇拉朝著柯尼笑了兩聲，對年輕情侶而言短短分隔幾天已經像是整年那麼久，艾旦為了遠赴異地的伴侶表現出該有的思念，他緊緊挨著烏蘇拉，一點也捨不得抬起視線和柯尼打招呼。

艾旦是個哨兵，他可能是想念極了烏蘇拉的氣味，柯尼猜。

「沒事了，沒事了。」烏蘇拉輕撫著哨兵、用柔軟的語氣安撫著，如果柯尼可以看得到烏蘇拉身邊的震子或觸肢，那也許會是另一種場面。其實柯尼可以，只是他沒帶著適合的儀器，他也沒有那麼想看。

「這個禮拜的訓練結果怎麼樣？還順利嗎？」

烏蘇拉關心地問了問艾旦，艾旦沒有回應，只是用他的兩隻手臂把烏蘇拉簍得更緊。烏蘇拉可能在梳理的同時對艾旦的情況略知一二，她自然會需要去和萊昂內爾或蕾娜聊聊，柯尼從剛才的三人會議中對這些事猜得八九不離十，但畢竟是哨嚮之間的話題，他一介門外漢無須多管閒事。

「柯尼……萊昂內爾說了什麼吧。」

柯尼知道烏蘇拉會這麼問。「嗯，我想這個禮拜艾旦的成績可能還是不太理想。」

「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。已經三個月了。」烏蘇拉的眼中難掩憂心，她思考著。「你覺得萊昂內爾真的能夠容許我們一直這樣下去嗎？」